在穆司爵的“指导”下，第一次在许佑宁的恍惚中结束了。

更难得的是，每一张照片下，都有母亲亲手写下的文字，替她记录照片背后的故事。
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，看着她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果断卖掉穆司爵，说：“以后你和梁溪在一起了，要是梁溪追究起这件事，你可以把责任推到司爵身上，反正是他调查的！”

他想说的，许佑宁都知道。

这个世界上，最不讲道理的大概就是病魔了。

他会告诉陆薄言，做梦！

穆司爵吻得十分霸道，双唇用力地碾压她的唇瓣，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一样。

这种事，对陆薄言来说几乎没什么难度，几个电话的功夫，他就办妥了穆司爵委托的事情。

陆薄言回来之前，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
这次也一样。

所以，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，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，而是在安慰穆司爵。

她说完，若有所指地看着穆司爵。

萧芸芸这时才反应过来，走过去和相宜一样坐在地毯上，全神贯注的看着穆小五：“小五同学，那你是真的很聪明啊……”
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相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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